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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7章 《末代皇帝》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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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到听完陈荒煤的讲述,江弦才终于确定。

陈荒煤口中的这个老外导演,正是大名鼎鼎的意大利导演贝托鲁奇。

贝托鲁奇如今在世界电影行业享誉盛名,有了一些代表作,此前还担任了世界三大国际电影节之一“威尼斯国际电影节”的评审团主席。

这么一个大导演,一位电影巨匠,为什么会想来电影行业并不发达的中国拍戏呢?

原因很简单。

贝托鲁奇除了是一名意大利人,还有一重身份。

他是一名dang员。

是的,这位贝托纳.贝托鲁奇,是一名意大利Gg员,是我们的同志。

他是一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,且对GC主义的理解超出了任何一位国际大导演。

他的成名作《革命前夕》,主人公就是一位深受GC主义影响,决心推翻资本主义的富二代。

后来他的代表作《巴黎最后的探戈》、《一九零零》、《偷香》、《戏梦巴黎》.这些影片几乎都带有批判社会不公正,对阶级不平等的嘲讽。

这次在来中国之前,贝托鲁奇在接受法国《人道报》的采访时便说道:

“我想到中国去,因为我想寻找新鲜空气。”

“我拍电影需要灵感,意大利这个看上去比较幸福的国家实际上靠自己的腐败为生,它所达到的那种消费水平,或者说‘消费主义’,使一切地方文化都被一种国际的超文化粉碎,所以,我想换个国家从事我的创作。”

听听这话。

能说出这种水平的话,能有这样的思想境界,说明这绝对是一个纯粹的人,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,一个真正的Gg员!

“这种事情有什么值得拍的?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这未免有点太异想天开了。”

“.”

在座的大部分人,都发出了质疑的声音,认为拍摄溥仪的话,这个题材会很危险。

陈荒煤听了一圈,忽然注意到江弦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。

他轻笑一声,开口道:“江弦同志,你怎么认为?”

这话一出,所有人都朝着江弦的方向看去。

无端被点到名字的江弦,就无辜的笑笑,“真要我说的话,我倒是觉得,末代皇帝没什么不能拍的。”

“哦?”

陈荒煤身体微微前倾,摆出个愿闻其详的姿势。

“溥仪没什么不能拍的,无非就是一段历史嘛,现如今我们天天说开放,太需要通过各种渠道向世界传递中国的声音和形象了。

如果允许拍摄这段故事,我觉得这不仅是对外开放的一种体现,也是向世界展示中国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的一种方式。”

江弦一番话说的在座很多人频频点头。

还不待有人反驳,又听江弦开口道:

“末代皇帝这个题材并不危险,唯一要担心的,是这位导演拍的是否足够客观,我们是否能够信任这位导演,他的这个故事会不会使外国人对我们的历史产生误解。

另外呢,如果非要和马尔罗的《人的命运》比较,我反而觉得末代皇帝这个题材真的不算敏感,马尔罗的《人的命运》我读过一次,讲的是上海四一二那段历史,

这个故事是好的,写了我dang是如何的不怕风险,与光头领导的团队进行殊死搏斗的故事,表明了一个异化的世界中,人类如何摆脱战争下的荒诞、捍卫自己的尊严、维护世界的和平。

但是问题在于,在书中,我们只看见外国人在行动、在指挥、在决策,而我们的革命者则被放置在无足轻重的配角地位。

活跃在革命舞台上的是一群外国人,或者说欧化的中国人,这篇写的是这群人在左右我们的革命,这种错位是违反历史真实的,这是马尔罗制造的神话,并不是真实的。

我心底对马尔罗先生非常尊重,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马尔罗有马尔罗自己的局限性。

《人的命运》这本仅仅非常肤浅地属于历史,它之所以能够留存下来,成为经典,我想更多的是因为它表现了一种类型的英雄,他们身上结合了行动、文化和智慧,除此以外,还有马尔罗在中提出人的孤独以及如何战胜孤独的问题。”

“.原来如此。”

很多没读过《人的命运》的老同志,听完江弦的讲述,这才反应过来,相较于《人的命运》,末代皇帝确实是个不算太敏感的题材。

王濛这时候跟着开口,“我也读过这本《人的命运》,里中国革命者的典型只有一个人,叫陈。

这个人既没有文化,也没有智慧,只是一个行动的人,称不上是英雄,与其说陈是一个英雄,不如说他是一个冒险主义者。

除了这个陈,马尔罗的英雄人物,无论他们的行为方式,还是他们考虑问题的方式、对事物的反应、他们的悲观主义,都同中国人没有多少共同之处。

因此,在这个意义上说,这部与其说是描写中国革命的,倒不如说,中国特定的历史事件为马尔罗提供了一个历史框架,提供了一个借口。

这篇的英雄体现,实际上是马尔罗本人的思想、倾向、哲学。

他会不自觉地用欧洲人的立场看待问题、考虑问题,因为他们内心觉得欧洲是世界中心,所以会自然的流露出欧洲人高人一等的情绪。”

王濛这话,在江弦看来一点都不过分。

马尔罗绝对是一位聪明的作家,他有能力表现他自己想到或感觉得到的东西。

但是,当涉及中国的时候,法国人还是只接受与他们相像的东西,总有一些法国人希望将他们不能在法国实现的梦想搬到中国来实现。

因此,这些法国作家在写中国的时候,他们心中念念不忘的其实是别的东西。

当然了,这番关于两个题材的讨论,只是聊天的一部分。

不过江弦关于《人的命运》以及末代皇帝的见地,却给很多人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。

这个年轻人不简单。

这是今天很多人给江弦的评价。

作协这段时间的大事,围绕在《人民文学》这本最重要的文学杂志下一任主编的人选上。

而目前呼声最高的,一个人是江弦,还有一个人就是刘鑫武。

刘鑫武是一名老编辑,他的写作生涯起步要晚一点,可以看作是和江弦同时期的作者。

当年,他凭借一部《班主任》轰动全国,与卢新华的《伤痕》、王亚平的《神圣的使命》等一大批作品,构成当年轰动文坛的“伤痕文学”文学现象。

而与卢新华、王亚平这些作者相比,这些年,刘鑫武并没有沉寂,而是继续推出大量有影响力的作品,像纪实作品《5·19长镜头》《公共汽车咏叹调》都引起了轰动,前些年更是凭借《钟鼓楼》获得了第二届茅盾文学奖。

因此,在很多人看来,除了江弦,刘鑫武同样是个接替王濛执掌《人民文学》的好人选。

而且刘鑫武还比江弦的年纪更大。

在体制内,年轻从来都不是什么优势。

因此,看好刘鑫武的人数,其实并不比看好江弦的人数要少。

然而今天江弦所的表现,他举手投足展现出的学识、阅历,无形中又在很多人心目中加了很多分数。

尤其是因为江弦年轻而不看好他的老同志。

今天对江弦的印象都有改观。

这个同志虽然年轻,但懂得可一点都不比老同志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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